是眼神冷了,就连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轩辕御川,你怎么有脸来我们这儿喝喜酒?”
轩辕御川瞥向戚司辽,“战王邀请的,我若不来,岂不驳了他的面子?”
“那你怎么还敢一副轻松淡然的模样来和我探讨牧场的运营?”
轩辕御川一本正经地说:“你也是牧场的另一个负责人,牧场的运营自然要参…”
轩辕御川的话还没说完,江时和阿竹过来敬酒了,胡鸾飞喝了酒给了红包,起身抬脚就走。
“鸾妹……”轩辕御川不死心的又喊了一声胡鸾飞,江时适时把酒给轩辕御川,轩辕御川分心那刻,胡鸾飞已经走远了。见她没停下来的迹象,盯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嘟囔了句:“鸾妹最近真是个冷心肠,连个应都懒得应我了。”
他刚说完,旁边的戚司辽又灌了他一杯酒,还道:“你那次收她那么多银两,她理你才怪。”
轩辕御川愣了愣,意识到和银子搭上关系的,立即沉了脸,“她就这般小气吗?”
戚司辽气笑了:“你不比她更小气?”
轩辕御川没反驳,独自灌了自己一口闷酒,“北裘需要银两来养兵…”
“她也举步维艰。不过本王相信,她不会真生你的气,只是现在暂时不想见你而已。”
轩辕御川:……
实际上胡鸾飞是真的生气了,不过也想得开,轩辕御川表面收她那么多钱主要是做给别人看的。暗地里,他最后也派人把钱退了回来,顺便捎来一封信。
她这才知道,除去三皇子还有其他无数个小皇子如同竹笋一样蹭蹭冒起,他不可能一个一个把自己的弟弟除掉,只好伪装自己是个贪财奴,让别人看见他的自私自利。
她做不到狠心,帮他,也是在帮自己,在北裘开镖局的事还得他暗中搭把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