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们再把我关起来。”
大爷:……
戚司辽每天都早出晚归,不过他每次就跟算准了一样,都能在她准备洗澡睡觉之前赶回来,然后一言不发帮她擦洗后背,要么就是贴着她的肚皮给孩子做胎教,但每次都惹得孩子一顿乱踢乱揍。
闺女…
他凭什么认定她怀的会是个闺女?
想起那个梦,她有种要生儿子的感觉。
“对了,醉月楼、醉星楼和醉西楼这个月准备开张了,你什么时候得空过去一趟?”
戚司辽平淡道:“如今大乾局势稳定,本王肩头的担子轻了许多,可以抽出很多空来陪伴你。”他食指微曲,轻轻刮了一下她的肚皮,“眼下最要紧的是等待这孩子降生,其他无所谓。”
胡鸾飞用力揪了一下他的耳朵,“其他怎么没所谓了,堤坝工程和我们猛虎山改造工程都需要打量的资金运转。”
还有一件她藏在心底很久的事,他外婆家的镖局,她一定要从太后手中夺回来。
等不了了,她需要很多很多钱,也需要很多势力。
镖局…
她需要再多开两家才行,要把经济命脉握在自己手中。
“鸾飞,你月份大了,好多事情不要操劳,有本王在,你什么都不用管。”
“等江杉回来,我们就回去。”农家小院只有江杉技术过关,江肆近几日才接手,很多操作比不过江杉,可若如果江杉管住小院了,那堤坝那边的监督任务就落在江肆一人的肩膀上。
怕江肆一个头两个大,胡鸾飞和戚司辽商量着把江栁江柒调过来帮忙。
好几天过去,不曾见江杉的身影,魏员外也开始派人寻找魏玉楼的踪迹。
胡鸾飞倚着门框,眺望街道尽头,和一旁正收拾东西的戚司辽说话,“江杉这家伙啊,是死是活也不来个准信,农家小院江肆一人支撑着,恐怕也会熬不住呢。”
“伤不在要害,养养几日便回来了。”
“你说他俩能结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