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想起了几年前的事。”
“先让我缓缓,这事不能草率。”
“老身来不仅仅只说这些,还有个请求,你一定得答应老身才行。”
看着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胡鸾飞做不到拒绝,也断断不敢答应,“您说来听听。”
“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江杉负了玉楼。”
“这个…我得问过当事人是否有过这一段往事才行,不然,仅凭大娘您的一番措辞是不能让我信服的。”
“这个老身自然知道,你们可以去查,查到了对谁都好。”
大娘回去之后,胡鸾飞暗自神伤良久。
她看时间还早,估摸着戚司辽应该一时半会儿还没那么快回来,冲完凉之后便坐在床边费劲的给自己捏捏小腿。
她刚给左小腿捏完,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鸾飞,是本王。”
虽然很想给他开门,可是刚冲完凉出来浑身舒畅,肌肉放松的时候,整个人贼啦舒服,她一点也不想动。瞟了眼窗户,发觉没上锁,干脆就让他从窗户里翻进来。
她刚靠着被子伸直了双腿,结果戚司辽这厮坐在床边,混杂着他汗臭味双手轻轻地捧着她的肚皮,“闺女儿,有没有想爹爹。”
腹中的娃娃似乎生气了,踹人的劲儿大得很,胡鸾飞一下勾起十只脚指头痛呼一声。而后,狠狠地拧了一把戚司辽的耳朵,怒嗔:“臭死了,还不快些去洗洗。”
他没反抗,只是叹了口气,说起了魏玉楼找到江杉时痛哭流涕的模样,顺带也将对江杉的不满说出来,“这一次,江杉确实过分了。”
话说胡鸾飞记得戚司辽初见魏玉楼时下意识地说了两个字:“是他”
她有些好奇,松开手,改为抚摸他的脸,“你和魏玉楼认识?”
“不认识。”戚司辽回答得很干脆,“几年前,江杉外出任务时中了毒,我们找到他时,刚好看到他对魏玉楼行了夫妻之礼…”
“不会吧!”胡鸾飞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了,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