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那儿事多,上药只会影响干活的速度,别瞎忙活了。”
“什么事得让你亲自动手?”
“好多事,能帮就帮。”
“江时呢,不都喜欢在你身边绕的吗?”
提及江时,垂落身旁的手微蜷了下,“和江伊他们监工堤坝去了。”
“那家伙贪吃又贪玩,指不定去到那儿,江伊江贰都找不到他的影。”
看着胡鸾飞温柔的说着江时的小缺点。戚司辽扯了扯嘴角,“你知道自己说起江时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吗?”
胡鸾飞莫名:“很平常啊。”
一种难以言表的低落情绪在戚司辽心底徘徊,让他感觉自己仿佛在胡鸾飞心间已经不重要了。
“提及江时,你笑得很好看。”
话才刚说停口,有关于江时的消息便传到了厢房,“王爷、娘娘,不好了,江时在堤坝那边摊上事了。”
门被大力的打开,胡鸾飞就像是插了翅膀一般,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江武面前:“江时怎样?”
“江伊来信说江时被人赖上,逃脱不开。”
“那我得去看看。”
胡鸾飞疾步如飞从醉花楼走出来,一颗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掉。
周围的顾客看到她这个样子,有的心里觉得事不关己便装作没看到,有的不懂事的便拿眼好奇地打量。
唯有戚司辽的脸色慢慢地沉了下去,越想越觉得气恼,这女人因听到江时出事,急得连自己怀着身孕都忘却了,她就不怕动胎气?
戚司辽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不应该让外人看到,脚下有意识地便要往胡鸾飞那边跑去,抓到她后,气急败坏地臭骂她一顿,可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又软了下来,干脆和她一起前往堤坝一探究竟。
经过一两个时辰的颠簸,很快来到堤坝现场,便看到江伊江贰极力安抚着两个老妇人,而江时就站在旁边一语不发。旁边还有个哭哭啼啼的花季少女,珠圆玉润,甚是好看。
见他们来了之后,江伊江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