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得连一丝清明也无,再也没有往日的半点风采。
至于去哪,她早已不关心,只想着自己究竟中了什么毒。
天明至天暗,小船在湖面荡漾整天,直至傍晚,方才从湖面消失。
上岸,拖拉,丢之。
唯一的女性被老二爷支走。
胡鸾飞头部撞击墙面,光洁的额头染开艳丽的痕迹。她浑浑噩噩的环顾四周,一盏油灯钉挂墙壁,昏暗的环境中,摆设陈旧、刑具颇多,这里感觉像是专门用来对犯人严刑拷打的牢笼。
虽然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可她一点也没有终将会死时的恐惧感。
“原先以为你会变成放荡的浪妇,不曾想,你竟还是黄花大闺女。可惜了我的蛊虫,唯一一条竟死在你手里。”老二爷搬来椅子,翘着二郎腿坐在胡鸾飞面前,手中的皮鞭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掌心。
空气中凝结血一般的腥味,恶心得令人作呕。
胡鸾飞从地上爬起,又无力支撑自身的重量再次跌落在地。
她趴着墙面,微喘粗气,迷蒙地望向那之前非常和蔼的老二爷,“为什么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