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多礼,替朕瞧瞧战王妃的病情是否严重。”
“臣遵旨。”
胡鸾飞看了他一眼,许太医五十出头,一看就是在宫中待久了的老人,双目黑亮,视线低垂着,不敢东瞄西看,很是稳重端厚。
她一眼见了就心虚。
许太医拿出脉枕,胡鸾飞纠结良久,仍是不敢伸出手放上去。
她知道,在戚司礼面前,这种心虚的小把戏瞒不过他。
沉默往往是一种很有效的表达。
果然,戚司礼忍不住问道:“战王妃还有哪些顾虑?”
胡鸾飞低眉垂首,连大气也不敢出,整个大厅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听得见。
“皇上,妾身仅是受了点风寒,真的不用劳烦许太医。”
“朕不放心。”他放下茶杯,示意许太医行动。
眼见躲不过,胡鸾飞颤巍巍地把手放在脉枕上。
“吁——”
门外有道熟悉的勒马声响起。
胡鸾飞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似是救星来,忙激动站起,对着门外望眼欲穿。
戚司辽从马上跳下来,提了许多新鲜的蔬果,从门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