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底,还是因为钱。
今日胡鸾飞和温婼雪几人打赌输了,赌注不大,原也不打紧。只是今日堤坝那边需要资金运转,不得已心疼那几十两银子。
戚司辽侧身躺下,连人带被将她拥入怀里,“镖局那边是否可以运转了?”
醉花楼的生意尚且可以,只是镖局那边尚有些难运转。北裘有镖局,且是皇商,其他驻扎在北裘的镖局多数倒闭,现如今是皇商镖局独大。像胡鸾飞他们这种还死撑着不肯宣布破产的镖局,自然会被人施压。
不过她还在等,等温婼雪父亲抽空过来,届时会好办许多。
戚司辽也知道镖局如今无人撑腰,运转自然不顺畅,可他也没再开口问,只关心她的情绪,“怎么了?半天不说话。”
一句“怎么了”瞬间让胡鸾飞红了眼眶。
她原还想生他的气,可又贱得要命,很快便心软了。
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这几月邱旭把醉花楼的账目清算了下,我们这边分得三千两,都在床底下,你全部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