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扛着,知道吗?”
戚司辽的心软成一滩烂泥,温柔地“嗯”了声,“你也是,如果谁欺负你了,记得和本王说,本王替你出头。”
胡鸾飞红了脸,点头告别:“知道,路上小心。”
两人各带一波人前往各自的目的地,苦逼的江时被胡鸾飞一通打扮和培训,气质跟上来了,和二十一世纪里的男公关一个样,甜甜的小嘴能把苦的东西说成甜的。
醉花楼新开业的消息传遍北裘的大街小巷,有人笑,有人调侃,有人支持,更有人不屑地嘲讽他们垂死挣扎。
厨房里头都是新鲜的食材,包括北裘国民最看不起的鱼,因为没人吃,有水的河道里泛滥成灾,被胡鸾飞带人轻而易举地捞了好几大筐。
“娘娘,还要做上次的糖醋鱼吗?小的刚好想试试手。”江武一边杀鱼一边问道。
胡鸾飞拿出关于鱼的上百种做法,贴在江武面前的墙壁上,大方地说:“你看着做,喜欢做什么就去做,不用经过我同意。”
他扬起刀,一脸震惊地说了句大逆不道的话:“娘娘,请容小的切开您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