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应该都拿完了,铁牛在知青院这些日子多亏你照顾了,我替他谢谢你,以后有啥需要的你别客气,缺啥草药就跟叔说,那叔就先回去了。”
他往外走,拉开门又回身,叹叹气说:“今天的事,到底还是伤了情分,叔知道你还是往心里去的,哎!我们都知道肯定是桂香的错,但她是我们闺女,叔和婶对不住你了呀。”
他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这是铁牛给你的,说是你以前给他让他保管的,现在还给你。”
李大柱把信封放在写字台上,叹了口气就走了。
屋子里静谧,孙秀文过了好半天才想起打开信封,里头是一些票据和一百块钱,是他那时候交给铁牛应急的一百块,他以为自己给铁牛解决了大麻烦,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还回来了。
也是,都要跟切割关系,以后肯定不能再有经济上的往来。
孙秀文讽刺地扯扯唇,趴在桌上把头埋在胳膊里,不一会儿,脸下的袖子氤氲出一片湿润。
中午大伙都回来吃饭,敲孙秀文的门,他有气无力地哼出一声不饿,就不吱声了。
“他会不会有啥事儿?”饭桌上说起孙秀文今天的情况,胡伟一脸担忧。
到底有事还是没事,没人能回答上来。
虽然孙秀文在外头嘴硬,但知青院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大伙天天在一个屋檐下,都清楚他跟铁牛关系有多铁,这么长时间了,哪怕就是养一只小动物养半年都能培养出感情呢,别说活生生的人。
突然间闹绝交,心里头能不难过么。
“多大人了,一有不愉快就闹不吃东西,真叫人操心。”韩顺利老大哥风范,拿起空饭缸夹了几样菜,给上头塞了个俩大胖包子。
起身走向孙秀文宿舍,敲敲门说:“人是铁饭是钢,天塌了饭也得吃,吃完给我把饭缸还回来。”
孙秀文把门打开一条缝,“都说了我不饿,不想吃。”
韩顺利直接把饭缸往里怼,“那天不是还跟我展示你的肱二头肌,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