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会让人抓着不放,说他们不检点,再说王知青是女孩,你都不考虑万一传回她老家,她怎么解释?”
“可你想过没,王知青这个材料连证据都算不上,根本拿不出信服的点,交上去铁定就是被人骂的更凶,笑的更凶,她一个女孩子就能承受这个吗?”
俩人就事论事地争执了好半天。
王小芹看着他俩争得面红耳赤,急忙说:“你们别争了,我其实想过孙知青说那个办法,但现在韩知青还昏迷着,我也不能不跟他商量就一个人决定了,所以这个办法是行不通了。”
大伙一阵沉默。
王小芹又说:“我今天做了那么大牺牲,我一个未婚姑娘,跨在检查床上让人那么对待,这样的耻辱我都经历过了,我还怕啥村民谩骂,我也不怕了,我打算好了,不管他们信不信,这份材料我问心无愧,就该交给大队长,让他念给大家听,事实就是事实,管它有用没用,我都得这么做。”
王圆圆点点头,赞成地说:“这个时候确实要拿出勇气,该交代还是要交代的,你这边是郭振兴和周桂兰联合设局,韩顺利那边是郭振兴设局,就算大队村民只有一半相信的,那他们也很容易就看出这事里的猫腻,郭振兴和周桂兰一块算计人,明摆的他俩关系不正常。”
现在只能这么办,毕竟说人偷情是要抓现行的,不是张张嘴就能给人定性,王小芹和韩顺利这次这么麻烦,就是因为大伙当众在打麦场子抓包了。
“嗯,就这么办了,我现在就把前因后果写清楚。”
王小芹思路还是比较清晰的,人也没像昨天那么浑浑噩噩,哭哭啼啼的。
她拿起笔很认真地回忆着前前后后的细节,按照大家梳理的节点,把自己怎么被骗去打麦场子捉奸的前因后果,刷刷刷地写进材料里。
虽然韩顺利还昏迷着,但他那边的遭遇昨晚就当着李金响的面交代清楚了,大家也是轻松就理清了,梳理过后由王小芹一并代写。
把材料写好,王小芹看着大伙,鼓足勇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