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睡前,还得给公婆准备洗脚水伺候他们洗脚,回到屋里,还要面对张川异于常人的旺盛需求,这个老男人是打光棍太久了,逮着自己就不带手下留情的,生活上却对自己不闻不问,自己平时累死累活的忙碌,他是什么都不带搭把手的,还觉得她做这些都是理所应当。
何翠芬预测到自己以后会后悔,却没想到后悔这天来的这么快。
人总是不愿意对内攻击自己的,出了事都爱从外部找原因,人同时也是不知足的,何翠芬忘记她当初是为了温饱和庇护自愿嫁人的,现在解决了生存危机,有人保护了,她又开始受不了精神上的痛苦,每每在深夜里偷偷流泪,感慨着命运。
她把自己现在的一切煎熬都算在乔丽云头上。
一听说乔丽云又闯祸,她就按捺不住了,一下工就在小道上截乔丽云。
乔丽云经过起初的意外,已经镇定下来,直截了当地问:“你要干什么?”
何翠芬冷笑,“你害我那么惨,还有脸问我要啥,那肯定是要钱啊!怎么,你不认账啊?”
乔丽云嗤之以鼻,“何翠芬,你别太不知足了,我上次赔给你不少东西,你还拿走我的羊毛毯,我早不欠你了!”
提起这个乔丽云就不是滋味,上回她之所以按捺不发,不是怕了何翠芬,而是不想招惹张家给自己惹的一身腥,二来么,是出于活了两世的大局观。
上辈子何翠芬就是个小人物,这辈子她又嫁到农村,更没出路了,这人在她心里已经划分到小鱼小虾那一类的,既蹦哒不出这片土地,也翻不出大浪,跟这种人纠缠就是浪费自己的时间精力。
现在,何翠芬又来找茬,那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乔丽云环顾了静谧的四周,眼底悄然闪过阴冷至极的狠。
林场的遭遇让她明白了,自己还是太心慈手软了,她早上那会儿就不该放过莫问程。
她一直都知道一件事儿,既然她能把外物拿进空间,肯定是可以把其他人带进空间的。
何翠芬不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