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北辰坐到她的身边,宽慰道:“她是她,你是你。朕还就愿意听你弹。”
沦陷似乎只要一秒。
只是这一句话,悄悄地走进了愉才人的心里。
许是怕皇上看见她感动到落泪,愉才人连忙转过身去,“茶凉了,臣妾替皇上舔新的来。”
却被李北辰拉住了胳膊,拖到了榻上。
愉才人时常告诫自己不可以对皇上动心,这样自己才有可能爬上去。
她是庶女,她习惯了自己的冷心冷意,虚与委蛇,也习惯了别人的高高在上,对自己的颐指气使。
然而,她此刻感觉自己像是掉在了蜜罐里,浑身上下都甜甜的,渴望与皇上亲近。
沉沦于翻滚的**之中,沉沦于汹涌的爱意之中。
半个时辰后,长春宫。
孟婕妤备下了一桌子的好菜,坐在桌子旁苦等皇上来。
她今天给皇上查明了范才人滑胎的真相,又被委托以代理六宫的重任,还还为他做了那样的事儿难道晚上不该过来慰劳一下她,庆庆功,把白天没做的事情做了吗?
她在勤政殿里,明明听到那个时候他口里温柔喊着“好昭儿”。
为何
派去打听消息的婵娟从外面走了进来,面露难色。
孟婕妤急忙问婵娟:“皇上来了吗?”
婵娟支支吾吾地说道,“娘娘,皇上今晚怕是来不了”
孟婕妤瞬间生气地站起来,“为什么来不了?”
扶着桌沿,怒气冲冲地问道,“皇上又去了谁那?安昭仪?还是魏常在?”
婵娟低下头,“都不是。”
孟婕妤疑惑地问道,“那就是皇上还在勤政殿批折子?你把这冰镇地银耳莲子百合羹盛起来,我送去勤政殿。”
婵娟连忙跪在地上,“娘娘,皇上今天宿在了愉才人那里。听说是因为一曲《琵琶记》,引得皇上进了凝翠居。”
孟婕妤怒气再次升腾起来,猛地一下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