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锦衣卫手持绣春刀转身沉默地看向他。两旁是高高的宫墙。
他身上藏了把匕首,用作防身用。此时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放下帘子缩回了轿子。
思索了片刻后,打开了军师留下的第三个锦囊,金色锦囊。
“召嫡次子进宫,主动交出兵权,服毒自尽。可保二子。”
浏阳王捏在手心,满是愤怒。
这是他最不甘心的结局。
他后悔昨天凌晨没有直接攻城,非要为谋逆找个什么狗屁合法借口,应该先攻下来再说。
但也是天公不作美,昨晚一直下雨。用于攻城的先进火炮都用不上。京城修建得十分牢固,易守难攻。他们在雨夜强攻并无胜算。但总归可以拼命一试。
不会像此时这样陷入囹圄。
不行。他不能服输。
就算嫡次子攻城谋反失败,只要奋力一搏过了,假如结果就是失败,他认了。
他用匕首削了一小撮头发放进金色的锦囊里。
到了殡宫门口时,李北弘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一副踌躇满志的姿态,像是猎人在等着猎物跳入他精心布置的陷阱。
浏阳王面无表情地望着殡宫里已经烧成断壁残桓的主殿,眼前仿佛浮现出平西王谋反当日这里的激战场景。
李北弘一脸关切地问道,“皇叔可是身感不适?太医就在内殿候着。”
浏阳王肃然地摆摆手,“不必。拿着本王的信物,召本王的嫡次子进宫。本王此前还是太娇纵了他。太后娘娘殡天,他纵容受伤还是应该克服困难前来拜祭。”
说完他把金色的锦囊交到李北弘手里。里面的字条当然已经被他吃掉。
“皇叔放心,侄子这就安排。皇叔有这份心,先帝在天有灵,定倍感欣慰。”李北弘试着紧压金色锦囊,试图凭借手感判断里面的东西。
但似乎并没有纸条。
李北弘将锦囊交给了毛玉良,由他检查锦囊并安排人送去城外驻扎的军营。
抬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