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低声唤道,“皎皎。”
“嗯。”
江月白迷茫地望着他,任他拉着自己的双臂攀上他的脖子,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在感觉窒息的前一刻,他突然松开了她,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我们吃点东西,然后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江月白晕乎乎的,乖巧得像只小兔子。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本就是伺候皇帝的女人,还能如何?
江月白准备以退为进,豁出去了。
李北辰拉着她的手回到摆满酒食的案桌。
他们同坐一个案桌,挤在一起。
他禁不住低唤:“皎皎。”
她低低地应道,“嗯。”
他扭头亲在她的额头上,“叫师父。”
“师父。”她乖巧地垂着眸子。
看她不肯抬眼看自己,李北辰没好气地往后微仰,以肘撑地,“喂我喝酒。”
“嗯。”她端起酒杯,递到他的嘴边。
他仰起头喝掉。
“还要。”
本以为她会继续温顺地说“嗯”。
像小猫的爪子那样轻轻挠在他的心上。
她却直起身子,跪坐在地上,拎起案桌上的酒壶,拿着壶嘴对着他的嘴。
李北辰愣了下,对着酒壶细长的壶嘴,缓缓地张开嘴。
她的手是拿剑的手,稳健得不像话。
不偏不倚,不会来不及吞咽,不会呛到,流量速度刚刚好。
可这样偏偏不好。他想要点意外。
李北辰装作胳膊肘移动了一下,身子不小心往后晃了晃,酒就浇在了他的脸上和胸前。
在江月白呆愣的一瞬间,他一手拿下她手里的酒壶,扯她入怀,贴着身体。
对上她惊慌的眼睛,两人目不转睛地对视良久,一种别样的情绪蔓延。
李北辰抹了下脸上的酒水,抱着江月白坐起身来,嗓子沙哑地说道,“轮到你喝了。”
江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