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陈宁的性情也不生气:“你这说话气死人的节奏。你在皇上面前也是这么说的嘛。贪腐归贪腐,朋友间吃顿好吃得的。来,给你倒杯酒。”
陈宁摆摆手,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喝不了。我骑着宝马来的。一会儿从马上掉下去,摔死事小,被马踩死是大。那个,我开吃了?!”
“吃!”慕容池看着一桌子菜没胃口,甚至还有点恶心,没动筷子,倒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你什么时候有匹马了?皇上赏你的?”
陈宁瞟了慕容池一眼,吧唧了下嘴,端起酒杯闻了闻,“真香。是孟相的儿子孟青刚送的。送了我匹马,一套笔墨,还有几个热烧饼。”
禁不住还是喝了口酒,满足地叹息了一声,“好酒!不错!”
“热烧饼?”慕容池好奇地问。
“对。孟相说,愿意跟我一起同吃烧饼。”
“这是什么意思?皇上画了热乎乎的一块饼,你们一起吃?”慕容池在陈宁面前难得的放松,带着点幽默感。
“谁知道呢。反正那烧饼,我不敢吃。油太多,”陈宁笑着说道,“还是开墨兄的菜好吃,少油少盐,清淡得很。”
慕容池会意地一笑:“听你鬼扯。佛跳墙要是能算清淡,天下没几个清淡的菜了。”
“说,你请我吃得这番大补。意欲何为?”陈宁嘴里忙活着,举起酒杯,“来,没有你就没有我陈宁,干了。”
慕容池端着酒杯欣然地碰杯后喝掉。
慕容池:“你最近在皇上那边受宠。跟六王爷那边也走得近。族里有个不远不近的亲戚,他儿子在西北做大将军,女儿今年入了宫。听说拿了那个昭才人的东西,被诬陷拿了救皇后的解药百灵丹。”
陈宁:“……”
慕容池道:“我这不是也想不到其他的人能说得上话的嘛,想来想去,只有求你帮忙。”
陈宁思索了片刻,叹了口气说道:
“现在西北出现了叛乱,正是要用她兄长的时候,她不会有事的。但偷东西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