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无法窥见她的眼神深处。如今,他能看清了,也察觉到了柳如意眼中潜藏的犀利光芒。
原来,柳如意并非单纯的猎物,她并非如他想象般已被他掌控,而是,她一直在扮演,对他不过逢场作戏而已。
见邹海仍不死心,柳如意直言不讳:"若你真有本事,我会选择与你共度,我已经调查过你,你不与我亲近,并非因为深爱我,想要保留初次到新婚夜,而是你不行,你在欺骗我。"
起初,柳如意确实对邹海颇有好感。
但她毕竟是京城老谋深算的柳傅之女,手中握有大量产业,年近四十,并非单纯易骗的少女。她懂得思考。
如果没有金蝉芝草,她会带邹海回京,找不到合适替代者前,继续装作懵懂少女与他相处。
然而有了金蝉芝草,她恢复了本来面目,无需再伪装。
你不行!
听到这三个字,邹海连连后退。
客厅里的黑西装众人看向邹海的目光皆变了。
男人不行?
这在他们世界里,是会被鄙视的。
柳傅满意地看着女儿,转向邹海:"说过让你走,是为了给你留点颜面,而你呢?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以为我柳傅的女儿那么容易被哄骗吗?太天真了。"邹海突然绽开笑容,坚定地点头,笑道:“我走,柳如意,柳傅,你们父女我会铭记在心。但请记住,时光流转,三十年的荣耀亦可化为废墟,勿轻视青年之潜力!”
说完,邹海迅速消失在魔界酒店的阴影中。
邹海离去的背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
他的挫败被当众揭露,酒店内众多宾客皆听见,灼热的羞耻如火焰般炙烤着他,愤怒在心中燃烧。
仅仅一句话,已留下狠厉的警告。
但他并未料到,柳家非孙家那般日薄西山,柳傅也非孙香菊所能比拟。
待邹海走远,柳傅慵懒地耸肩,冷冷吩咐:“此刻仍是河东之时,去几个人,把他拖到暗处打断双腿,一个痴心妄想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