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妥。这样吧,这事暂且不提,等我回去审问清楚再说,如何?”
这样明软暗硬的话,顾应诏岂能听不出来?强压着脾气,拂然地看着顾二爷,冷斥道:“还不赶紧老实交代!”
顾二爷坚持道:“我没有指使。”
顾应诏质问:“你既没有指使,那是谁指使的?你既没有指使,安仁堂的伙计为何会说那样的话!”
顾二爷微垂双眼,继续坚持:“我的命令是让他们看好那些学子,别让他们弄乱了那几日要走的货,可能是货行的人误解了我的话吧。”
顾应诏冷笑:“你命令的谁?立刻安排人将他请过来,当面对质!”
顾二爷不由自主地抬眼看向他,看他不似做戏,心头不由一沉后,终于说道:“是朱二爷下的命令。”
顾应诏怒不可遏地踢了他一脚,“到底怎么回事,还不从实招来!”
顾二爷从地上爬起来,拍一拍身上的灰尘后,硬邦邦地说道:“是我提出让货行的人看紧一些,别让那些学子弄乱了那几日要走的货。朱二爷认为不必那么麻烦,就下令让货行的人拦着那些学子,不准让他们进货仓。”
朱家告密顾二爷不让学子进货仓,顾二爷却如此维护朱家。
有意思。
更有意思的是顾应诏眼底排山倒海一样的惊怒。
他在惊什么,怒什么?
陈韶起身,慢慢地将棋子一颗一颗捡到盒子中,“学子们到货行本就只是查史兴做散活的记录,进不进货仓都没有影响。此事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就到此为止吧。”
“这事的起因总归是他,”顾应诏跟着站起来,“公子是打是骂,无须留情。”
陈韶看一眼顾二爷,缓缓笑道:“不怪顾二爷防着他们,那些学子行事确实有几分鲁莽。”
将最后一颗棋子捡进盒子里后,陈韶又道:“今晚先这样吧,改日再来向顾爷讨教。”
“终归是我的错,”眼见陈韶要走,顾二爷赶紧找补道,“往后有什么事,公子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