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又转送给我们的!”
陈韶松开脚,又看一眼吓得趴地上不敢起来的罗忠,冷声命令:“哪些学子送的人,去屋里拿笔给我写下来!”
两人连滚带爬地往屋里去了。
陈韶让衙役进屋去看着他们后,蹲下身来,一件一件叠好衣物,“好好收起来,带回太守府!”
蝉衣跑了两次,将衣物都放进马车后,回来看到她用指腹摩擦着木牌上的义结金兰字样,低声问道:“要让人去将他们几个请到太守府吗?”
将木牌递给她,又将几个檀木匣子都捡起来后,陈韶道:“暂时不用,先将罗正新和史兴的案子完结再说。”
事情太多了,得一步一步来。
自乱阵脚,就掉进那些士族豪绅的陷阱里了。
蝉衣将檀木匣子也接过来,连同木牌一起放到马车后,回来看到傅九他们已经挖出六个头颅,不由冷着脸道:“这些畜生!”
陈韶惊诧地看一眼她,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她骂这样的难听话。
蝉衣忍不住红了脸,瞪一眼目带揶揄的李天流,怒道:“笑什么笑,难道我骂得不对?”
李天流赶紧收敛住笑脸说道:“非常对!”
蝉衣哼一声,收回目光。
罗健和罗忠住的院子不大,整个挖一遍下来,共挖出八具尸骨。陈韶已经不信任伍冬,命着傅九等人去将罗正新的院子也给挖一遍。在他们挖时,罗健和罗忠也带着写好的名单你推我让地出来了。
陈韶夺过名单,看着上面只有七个名字,不由冷笑道:“拖出去,杖二十棍!”
“大人饶命!”两人死死地抓着门框一边抵抗衙役的拖拽,一边求饶,“我们就知道他们的名字,其他人,其他人伍叔知道,对,伍叔知道,大人赶紧去审他,那些给父亲送人的学子都是他在负责接待,他全都知道!”
陈韶立刻让人将伍冬请了过来。
“伍叔,快告诉大人那些给父亲送人的学子都是谁!”不用陈韶再问,害怕挨打的罗忠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