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变本加厉。这样一心寻死的苏友良和当初的景时枫一样,若不自己停止作死,没有人能救得了他。苏友良听到景时砚的这番话十分不高兴。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景时砚的舅舅。景时砚能有如今的地位,都是他的功劳。景时砚若不是生于皇族,那便什么都不是。他敷衍地回了景时砚一句:“我还有事,先去忙了。”他说完便走了。景时砚一看他这副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吩咐晋王府的长史:“今日过年,府里所有人都不许外出。”“父皇身体不好,不宜打扰,今日本王不进宫。”长史一听这话立即闭门谢户。只是景时砚知道光是这样子还不够,他怕景墨晔趁机清洗京城。他便在府里放了个烟花,通知虞山卫做好戒备。若是京中有变,立即前往京城支援。与此同时,晋王府里的所有的侍卫各司其职,严阵以待。这些侍卫都是虞山卫里挑出来的高手,个个都能以一敌十。所有的侍卫都配上劲弩和各种锋利武器,就算景墨晔要带着人冲进来,他也不会毫无还手之力。眼下这样的光景,让景时砚的心里生出了几分悲凉。他是真的不想参与夺嫡之事,他也真的敬佩景墨晔,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这时局动荡,变得面目全非。他更是被他的母族众人推着去夺这皇位。他原本以为他的对手是他的那些兄弟们,他却没有想到他的对手是景墨晔。若是可以,他真的不想和景墨晔为敌。景时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望向乌云沉沉的天空,他的心里十分沉重。景时砚放出来的烟花景墨晔看见了,他的眼里满是冷意。景墨晔并不怕景时枫的虞山卫,这一次虞山卫若是敢动,他就敢把虞山卫一并灭了。且这一次他比上次宫变时动更加理直气壮。不夜侯匆匆走了过来,大冷的天,他出了一头的汗。他看着景墨晔道:“如你所料,今日京中的那些文臣都闹了起来。”“他们说你残暴不仁,残害忠良,行事不端,丧尽天良。”景墨晔看着他问:“这四个词,有几个是你自己加的”不夜侯一边抹汗一边道:“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捅了个大篓子。”“眼下京中的这些文官你算是全部得罪了,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