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做点什么”景墨晔摇头:“不必,疏影愿意见他们,自有她的考量。”“只是这件事情从本质上来讲,并不是什么坏事。”他怕的是她从他的生活里完全淡出,他们一点交集都没有,他想见她一面都找不到理由和借口。她愿意见他们,不管她的出发点是什么样的,在他看来,这都是没有和以往彻底斩断的表现形式。所以这事在他看来,是一件好事。只是他知道景时砚在凤疏影的心里多少有些特别,他要担心的是景时砚利用她的这个心理做一些恶心人的事。凤疏影不愿意见他,却愿意见景时砚,他心里十分难受。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景墨晔心里就冒出来了杀意。他强行将这个想法压下,他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眼下不能有所动作,否则只会惹她厌恶。景墨晔这一辈子都没有对一个人这么小心翼翼过。景时云回府之后,他越想越觉得不对。不夜侯的别院的后院里到底藏了什么大夫方才过来替他看过后颈了,上面有好几道乌黑。大夫要有这样的伤痕,他起码被人劈了三次。景时云听到这个说法后,就再次确定景时砚想要隐瞒什么,因为景时砚说他只被舞妓劈了一次。他觉得这件事情透着极致的古怪,他的好奇心史上最浓。他琢磨了一会,觉得他不能就这样做了景时砚的棋子,这事景时砚想瞒下来,他偏要知晓。于是第二天一早他就去找不夜侯,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夜侯是个缺德鬼,半真半假地开始编故事:“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那宅子里确实养了个美人。”“那个美人景时砚也很喜欢,一直打她的主意。”“但是这个美人不但人长得美,还极有个性。”“别看我养她这么长时间了,她都对我爱搭不理。”“男女之事,讲究个你情我愿,她不愿意,我自然也不会勉强。”“所以我昨天故意把景时砚给放了进去,看看她有什么反应。”景时云好奇地问:“她有什么反应”不夜侯微笑:“她把他轰出来了。”景时云觉得这事还不对:“既然是他被轰出来,为什么是我挨打”不夜侯继续给他编故事:“因为美人的身边有个恶奴,那恶奴武功十分高强,不允许别人进那美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