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夺。”
这就是元帝的高明之处,谁也没有说要了这碎片就不要赏赐了,可是元帝不知不觉间将人带入一个二选一的境地。
这样做,既掩盖了国库空虚,拿不出几个铜钱的事实,在面上又给人一种,元帝给了荣安县主选择,是她主动放弃了。
两全其美,又毫无损失地将荣安县主册封礼给抹去了。
“不愧是朕钦封的荣安县主,小小年纪便有此魄力,它日,等对钱家另有赏赐,不仅如此,你的养父母一家都有赏!”
看着圆月如此懂事,元帝难掩喜色,“那朕就随了你的意思,将这笔洗赐给你了!”
容王的脸色多少有些难看,元帝这纯纯是那圆月当工具人,做给晋国其它富商看的。
可是现在国库吃紧,容王也不是不知道,赏赐得少还不如不赏,索性让元帝记住这次对圆月的亏欠。
来日等国情好一些再另行补偿。
“皇兄!”容王道:“既然荣安县主选了这块不起眼的笔洗碎片,这证明容安县主心系天下百姓,既然如此,臣弟恳情皇兄,取消县主的册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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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知道,既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赏赐给圆月,那这个走形式的册封典礼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与其如此,还不如索性就不办了,以免到时候落人口实。
听闻此言,元帝有种被亲弟弟看穿心思的无力感。
“那依三弟之见,这册封典礼就取消了?”
“正如荣安县主说的那样,如今宛城外还有许多流离失所的百姓,在这个节骨眼上,与其将其银子花在华而不实的册封礼上,还不如将这笔钱送到宛城外花在千千万万的难民身上。”
元帝眯眼,“这样岂不是落人口实,说朕苛待了荣安!”
容王道:“皇兄只需对外称是荣安县主体察明情,主动取消册封典礼,只等来日晋国度过难关,届时在风光大办,既全了皇兄和荣安体恤百姓苦难的好名声,荣安县主的册封典礼也能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