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照样继承了李氏,但反观年丰,他并没有掌得纪氏任何实权。你觉得,是他不上进,无心事业吗?并非。是你爷爷限制了他,不给他施展拳脚的天地。他其实早就郁愤在心了。他不明白,同样是纪氏的血脉,他是纪氏的儿子,你是他的儿子,为何老爷子会跳过他,把继承权给了你?”
薄晏卿一瞬不说话了。
纪博中又道:“久而久之,他心里自然是扭曲了,狭隘了。其实,他早就不安分了,只不过呢……他一直没有显露在脸上。这一次,听你说,他做了这种事,我其实是感到很震惊的。原本,你找我取样本的时候,我就想把这全部事情告诉你了。只不过,当时你忙着找孩子,根本无心听我说那么多,我想,等到事件平息,先确保两个孩子周全,才和你好好论这件事。”
薄晏卿道:“两个孩子安全了。”
纪博中道:“你放心吧!我早就知道,这两个孩子不会出事。我暗中敲打过年丰,他不会胡来的。”
薄晏卿捏紧了拳头:“听伯公这么说,纪年丰,也是可怜人。这本身不是他的错误,他原本也是无辜的。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拿我的两个儿子做文章。原本,他若是好好和我说,我可以适度让权。或是,保他和他的孩子一生衣食无忧,荣华富贵。可是,他既做了这种事,我也不会留情面了。”
纪博中立刻宽慰道:“我来这,不是来帮他说情的。我相信你,你是一定能够处理好这件事的。只不过,我想听听你的想法。你……”
他有些担心道:“你不会伤他吧?”
自古以来。
涉及到权利地位的争端,从来是冰冷残酷的。
放在古代皇室是如此。
放在如今资本家族,亦是如此。
纪博中也是担心薄晏卿剑走偏锋,对纪年丰做了极端的处置。
薄晏卿道:“你不会担心,我把他怎么样吧?”
纪博中:“是有点担心的。你爷爷临终之前,曾留下遗言,无论如何,要厚待他,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