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虽然看上去是不怎么好看，但基因里确实充斥着浪漫主义的人文情怀。
见此，陆渊看向镜灵问道：“你什么意思？”
镜灵目光落在陆渊手中的柳叶刀上，再想想刚刚自己猜测对方一定舍不得杀自己时另外两个灵体生物的反应，她心中一下有了主意。
只见这位拥有着典型欧罗人特征的小姐姐一脸感动地抓着小纸的手，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我愿意！”
旁边小手身上的阴影物质一阵荡漾，“你的愿意可真廉价。”
小草：“吼吼！”
小纸目光直接落在了小姐姐的上，小姐姐见了更是挺直了胸膛。
不过她心里也好奇，这纸人形态的灵体生物癖好还挺特殊。
陆渊看着这一幕不说话，作为一个医生，其实刚刚陆渊真的有想过是不是给这位镜灵小姐姐一个机会。
毕竟即便在旧时代，杀人和杀人未遂量刑也是不同的。
但现在人家自己做出了选择，那就没办法了。
片刻之后，小陈开着救护车又一次来到屠宰场，这次被搬上救护车的是已经成为尸体的镜灵小姐姐。
等到救护车离开，陆渊看向那一面镜灵留下的梳妆镜。
此时那光滑的镜面里有一位和镜灵一模一样的小姐姐，换句话说，这才是真正的镜灵，真正镜灵的灵魂。
在镜灵旁边还站着水长东，也是个魂。
刚刚那个被抬走的尸体，不过是一个被人修改了记忆、占据了真正镜灵小姐姐身体的傀儡而已。
隔着镜面，三人六目相对，水长东：“陆医生，这个女人也是个受害者，我能感受到她心中的恨意。”
陆渊：“你说晚了，人已经被我解决了，轮不到你了。”
水长东：“”
顿时，水师傅一阵语塞，随即脸上忽然出现了一副好像便秘一样的表情，“浪、浪费，真是浪费”
他的表情有些狂躁，但他的语气非常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