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飞机,只有她与秦野两个人,毋庸置疑,这也是他的私人飞机,里面被重新整理过,很舒适,也很奢华,至少齐乐川没见过这一套操作。
飞机起飞,里面有暖气,但齐乐川依旧没有脱掉她的大貂。
秦野打量着她,她没有任何破绽,甚至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你,很怕冷?”他经常抽烟,嗓子很低磁,带着几分沙哑。
她本在看手中的一张报纸,报纸上是最近缅甸的内战,听到问话,她抬眸,“秦叔不是查过我的资料,小时候早产,身子虚,老毛病了。”
秦野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面,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她丢进缅北自生自灭,他要的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下墓,而不是一个身体虚弱的小家伙,而且她还不要脸的攀亲戚,喊他叔。
齐乐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按照年纪来看,她喊叔也没毛病。
忽然她从报纸上看到一篇关于缅北介绍,这里完全就是不法分子的天堂,她一个人应该不好混。
想到这,她忽然又开口补充一句,“不过,我奇门八算的本事在九门中,应该再找不出第二个,利用价值蛮高的,秦叔可不要轻易丢下我。”
秦野低笑一声,“那你可要让我看出你的价值,不然,我随时可以丢下你。”
他在提醒她,不要试图玩花样,做生意就老实本分。
齐乐川听到他的威胁,刚要硬气一把,睁眼一瞧,这已经到了缅甸的边境,他的地盘。
算了。
她勾着假笑,语气淡然,还稍微带着几分她特有的嚣张,“放心吧秦叔,都是生意人,我七你三这么好的利益,我应该不会作死。”
应该?
秦野不开口了,他也是从少年时期一路过来,齐乐川的狂妄与他年轻时一样,有底线,有规则,但最终会被生活磨平棱角,最后变的不动声色。
飞机入境,秦野并没有着急去缅北而是在缅甸下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