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手一松,语气有一丝无奈,“没有要打你,替你试试这诱饵的身手,送给你了。”
“陈皮,没想到你还能对齐八爷的小孙子这么好。”张日山一旁开口讽刺。
陈皮望向他,眸子多了几分狠厉,“我陈皮下个余山,也需要九门盯着吗?”
张日山嘴角微微上扬,肩膀一耸,“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只负责把齐乐川送过来,至于她下不下斗,都是你说了算,我无权干涉。”
那诱饵弯腰朝齐乐川伸出了手,齐乐川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食指和中指比一般人要长,骨节分明,带着别样的美感,她小手拉住他的手指起了身。
一旁虎子豪稀奇的看着,“小八爷好本事,这诱饵跟野兽一样难驯化,竟没吃了你。”
齐乐川一听,气的脸色发红,吼道,“滚开,我不许你这么形容!”
陈皮和张日山同时转头去看。
陈皮不满的瞪向虎子豪,“你想死直说,惹哭了她,爷今晚把你丢进斗里探路。”
虎子豪吓的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能原地道歉。
张日山观察到了她细微的情绪,琢磨着这诱饵难道是她认识?
这次下斗,陈皮捡了一条命出来,他们一众并没打算离开,原地扎营休养,择日再探。
张日山任务完成,本打算送齐乐川过去就离开,突然又冒出个诱饵,他有些不放心,选择留了下来。
傍晚,齐乐川推演卦象,盘腿坐在桌子前,推演了一遍又一遍,口中嘟囔着,“不对,不对,再试一遍,这不可能,不可能……”
张日山啃着苹果,时不时看向一旁的洗浴的帐篷,幽幽道,“哎小八爷,你不怕他洗着洗着自己跑了。”
齐乐川有些急了,忽然将推演用的八卦罗盘扔在了地上,“不可能!”
说着又将布包里的三枚铜钱拿了出来,那架势是要算出那诱饵的祖宗十八代啊。
张日山咂舌,“出门没见你给自己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