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何况他娘是我害死的。他虽然现在还小不记事,将来长大了之后,若是有心人利用,只怕未必和我一心。”
“生母、养母都是母亲,孝道在先。小姐现在年纪也不大,好好调理身子说不定将来还能怀得上孩子。”荷香安慰道。
“册子拿来吧。”沈频儿坚持道。
荷香见拗不过,便将一叠册子放了上来,在桌案前面又点了一盏灯,让这屋子亮堂一点。沈频儿翻看着畅春园里记录的恩客们的话,一段慎郡王的话落入了眼中:
魏太师家的独子在花楼里玩姑娘,那姑娘怀了孩子,闹到了他府上,说那魏小公子说要娶她做妾室。魏夫人为了侯府的颜面断然没有答应,而且为绝后患找人悄悄地杀了那姑娘!其实原本也没什么事情,这花楼里死一个姑娘也不算什么事情,但是偏偏这个姑娘是被赎了身的人。那恩客正准备过两天便抬回府里的,没想到人死了,便来侯府要人。花楼姑娘不是奴籍,平白被杀了,凶手免不了一场牢狱。而且这个事情传了出去,太师公子这名声也就臭了。那京兆府里正在过问这个案子,侯爷也正在四处活动,希望可以在庭审的时候能赢,哪怕自己私下里出了银子都行。
京兆府尹刘大人就是前段时间湛王提拔的京城里的官职。沈频儿心里有了主意,将这些册子给了荷香之后便回屋睡了。
第二日的清晨,宣王府里一家人从悦榕山庄出发朝着山上走去。女眷和孩子坐在马车里,李诵和玉岚骑着马在前面。
晓玉掀开车窗的帘子,凉爽的清风吹拂间,送来了野花和青草的芬芳,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新鲜的空气!晓玉深吸了一口,觉得心肺都已经打开了!
纯宝儿和芸宝儿从小在山间长大,倒是没有多么新鲜。能出来外面玩,不用去学堂,两个孩子也是开心得紧。这孙大人以前在金州还算好,自从到了京城里,那学业的计划排得满满的,不仅仅是《四书五经》,还有很多他听都没听过的学科,也要让他来学!孙大人扬言,这些功课他父王是全部都学过,纯宝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