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萧洛菲醒来觉得头疼。酒喝到嘴里辣辣的,喝完晕晕乎乎,还头疼,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喝。她躺在床上不想起来,觉得身子好沉。左右在军营里也没什么事情,今日便懒在床上睡一日吧。想着萧洛菲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在大帐中的李诵,听着属下来报:“王爷,肃阳县沈员外夫妇离奇的死在了自己家中。沈家怎么也算是一个富庶人家,他们并没有大肆地举办葬礼,只是草草地葬了!一天之内完成了这些,当晚家里的老幼便离开了肃阳县。”
李诵和李祥心中都是一震!就算是朝廷要查抄一家人,落狱杀头也不能这般利索!这一家人若不是提前预谋好了,如何能走得这般干脆!人死至少要在家里接受吊唁3日,当天下葬已经很草率了,而且全家放弃这肃阳经营的营生远去他乡,这便更加匪夷所思!
“看来这肃阳县一定还有另外的一股暗藏的势力!”李祥叹道。
“视朝廷若无物!”李诵淡淡说道。
“西北边城离京城甚远,朝廷的政令有所不及。在我们兄弟之间,王兄最为维护朝纲纪律。王兄在战场才是一匹狼,朝廷之上,王兄太隐忍了一些。”李祥道。
“你指什么?”
“没什么。”李祥转而说道:“母妃来了消息,下个月便是她的寿辰,到时候父皇便会要我回京。”
“哦。”李祥不愿意说,李诵便也不再追问。但是他却被李祥这么没头脑的一句话说得内心里有些闷。他喜欢西北军营,没有拘束。当年也是为了沈频儿他才回的京城,一晃两年过去了。再次回到西北,却是和萧洛菲一起。西北的士兵很喜欢她,她的性格也应该是喜欢西北的吧?京城里各种赏花会,品香会一定不是她的最爱。李诵想着踱步回到了账内。
萧洛菲正在熟睡。他轻轻坐在了床头看着她。萧洛菲本来也只是懒床打盹,所以李诵进门她便有感觉。但是她就是很困,不想起床,便继续装睡。李诵注视的目光让她感觉不舒服,她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