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用你的命去赌一赌么?你疯了不成,难道你就笃定自己命大?”
突然,冉阁老话语一停,他想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果然,冉昭君面露几丝疯狂之色。
“父亲,谁说我要真的拿命去赌。陛下要的,不过是危难之时相救的情意而已。我们可以做一场局……”
“啪!”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冉阁老一个巴掌重重甩在了脸上。
“你疯了!行刺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你要为了你所谓的女子之冠的梦,搭上全族人的命不成!你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你还有些羞耻心么?”
冉阁老气得整个人都在打颤,他没想到,冉昭君居然如此胆大妄为。
冉昭君捂着被打得通红的脸,恨恨看向自己的父亲。
“全族人的命?他们享受着我的庇护,仗着我和陛下的情分,在外胡作非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撇清和我的关系?我没有羞耻心,到底没有羞耻心的是谁?看我风光之时,父亲怎么不说我没有羞耻心?如今看我落魄了,便也要跟旁人一般踩我一脚是么?”
这满府里,谁不曾得过自己的庇佑。兄长的官职,叔伯的前程,难道不都是靠着自己才谋来的。
冉相捂着胸口坐在太师椅上,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父亲不愿做,我也会去做。不过我若是出了纰漏,届时,我一定会咬死冉家,咱们地底下接着做一家人。”
冉昭君阴恻恻地笑了笑,衬着她惨白的肤色,愈发显得骇人。
“父亲,冉家已经到了如此破败之地,还有什么可失去的。长兄无能,连我好不容易为他谋来的位子也未保住,冉家如今还有能立起来的儿郎么?可若成为下一任天子的外家,那就不一样了。若赢,青梅竹马的情分加上救命之恩,我便可改头换面入宫,就算我不能生,抱养个低位妃嫔之子,一样能养熟。待新帝登基,我们冉家便是真正的世家门阀了。”
冉家,是从冉阁老这一辈才起来的,之前不过是耕读人家,冉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