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开始传播到了附近的城池。
而且,也开始有小道消息流程,说这剧目其实是根据真实的事情改编的。
八卦的百姓们一琢磨,这十年间,被抄家灭族的,不就一个雍家么?
然后这一盘点,嚯,都对上了啊!不过唯一不同的,雍家没有学生为他们申冤。
不过这么一闹,雍家谋逆案另有隐情的消息开始悄悄传开了。
倒是有人想要镇压这流言。但是所谓流言,越镇压,烧的越旺,到最后,只会成燎原之势。
杭州城,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内里已经是蓄势待发,一点即燃了。
终于,八月二十,圣上即将启程回京,于别院大宴群臣。
席上,三皇子被安排在了圣上的右首,与左首的太子直面相对。
三皇子最近可谓志满意得,父皇数次在重臣面前谈及三子肖朕。
这让三皇子心中的野心迅速膨胀。
元羲倒是旁敲侧击提醒过他几次,说圣上多疑,万不要被一时的得意蒙蔽了双眼。
但三皇子面上虽是谦逊地听了,内里却并未当回事。
他如履薄冰得活了二十余载,如今觉得,未尝不可肆意一次。
父皇念及祭礼上的救命之恩,所以对自己多了几分疼爱。那自己为何不能借着这股疼爱,一鼓作气将太子拉下马呢?
裴行之坐在太子下首,姽婳则是站于厅堂的左侧,率司乐署的众位等候上首的传乐。
众人各怀心思,只上首的圣上乐得开心。
酒过三巡,圣上面上已有微醺醉意,正准备散宴。
太子端正衣冠,从桌案前站起,阔步行至堂前,跪下叩首,高声道,“父皇,儿臣有一桩冤案,想要面呈父皇,涉案人员众多,牵连范围甚广,也请诸位王公大臣做个见证,昭雪冤案,以正视听。”
圣上的脸顿时沉了下去,片刻沉默后,他冷声道,“太子年岁越大酒量越差,来人,将太子扶下去,免得酒后失德。”
太子却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