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聪明人,不过有时太过高高在上,而忽略了底下平民的所想所思,但是忽略不等于不介意,若臣民百姓都以为皇家是以威势强逼臣子之人,那百姓还如何信服皇家,臣子还如何效忠?
“此为其一,而其二,正是如公主所说,瑞王已经出宫开府,他的同母妹妹又嫁做他人妾。臣女以为,这并不会压下瑞王的风波,反而会让臣民更加好奇,瑞王殿下究竟是犯了何种大错,让自己的妹妹沦落到做妾的地步。臣民揣测,恐生大变啊。”
傅昀晟此时也跪了下来,“臣以为静和县君说的极是。瑞王殿下既然已经出宫开府,那么六公主的婚事就应当风风光光的大办。如此,才是真正盖过此事。”
皇帝听到这里,也明白傅昀晟这是在向着自己的未婚妻说话,他也没拆穿,只问道,“那你觉得如何才是风风光光,公主如此境况,嫁给京都中哪户名门望族合适?”
名门望族最是在乎女子贞洁,公主失贞,赐婚就不是恩赏,而是羞辱了。
如此境况下,傅昀晟竟笑了笑,“陛下,您忘了前日朝堂之上,乞颜部落向我朝提出联姻之举,乞颜部乃是北方新兴崛起的部落,与恩南部如今分庭抗礼,陛下的姐姐慧禧长公主殿下便是嫁到了恩南部,如今乞颜部求娶,自然也是要许嫁一位公主,方能彰显我朝的重视。臣认为,六公主便是这个最合适的人选。”
傅昀晟开口,便是要把翁臻宜送去和亲。
“父皇,我不要!”翁臻宜没想到傅昀晟竟然会让自己去和亲,她的眼泪如断线一般落下,抓着皇帝的龙袍,苦苦哀求。
她忘不了自己十岁那年,慧禧姑姑回朝省亲时的模样,姑姑明明才三十多岁,却如同一个老妪,再也没了曾经的意气风发。
她后来听母妃说,惠禧姑姑嫁到恩南后,丈夫没两年便去世了,她又嫁给了继位的新首领,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儿子,更是从曾经的王妃之尊沦为妾室。
堂堂一个公主,却过得如此屈辱。自己怎么能去过这样的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