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着说,“公主,姽婳是孤儿,并无兄族亲长。”
莅阳一愣,她一向对侍婢情况并不关心,此刻姽婳孤家寡人的情况,倒真让她有些束手无策了。
不过,莅阳细眉一挑,怒道,“那就找人弄死她!我不允许她还在我面前晃悠!”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弄死谁?”
莅阳和身边的侍女都是一惊,匆忙转身,是布日古德!
他什么时候来的,他听了多少?
布日古德面带寒霜,他一直知道莅阳的娇纵任性,不过他会迎娶莅阳,也是为了和大启的邦交,即使莅阳再任性,只要不犯大错,她大阏氏的位子都是牢不可破的。
可是,没想到,她把手伸到了自己身上。
“大单于。”莅阳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转念一想,他纳了自己的婢女,自己才是受害的一方,有什么可怕的,于是嗔怒道,“大单于还有空来见我,我还以为您的心已经被那些小妖精勾走了。”
莅阳相貌很是出众,此刻美人娇嗔,自是别有闺房情致。
但是布日古德却毫无所动,只冷声道,“勾走了?那些莺莺燕燕哪及大阏氏的苦情花粉。大阏氏多来几次,怕是整个漠北都要为你所控了!”
苦情花粉!
莅阳瞬间睁大的眼,他怎么会知道?
苦情花粉是莅阳出嫁前,她的母亲安妃私下给她的,这是大启的秘药,很少有人见过,所以莅阳才会放心用上,她自信漠北荒远之地,不会有人见过。
怎么会?
虽然心头惊涛骇浪,但是莅阳面上反应极快,她立刻做出一副被冤枉的样子,哭道,“什么苦情花粉?我根本不知道!是姽婳跟你说的么,她自己手段不干净给大单于下药,怎么还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这番哭诉,怕是铁石心肠的人都得软一软,然而布日古德却不为所动,只冷漠得看着莅阳。
在这样的眼神下,莅阳也有些哭不动了,只好悻悻放下了手中的锦帕。
良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