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大师恕罪,他是个结巴。前面正是东京城。”
鲁智深依然嘴不吐敬语,直直问道:“城里可有个相国寺?”
“有,有。大师可是来挂单?赶紧去吧。”
鲁智深大眼圆瞪,“谁个来挂单!洒家来做都寺的。”又问:“进了城哪里找那相国寺?方丈可是个叫智清的?”
“对,对,相国寺方丈大师正是智清长老,相国寺也极大,大师您进城一问便知。”
“哼!智真长老真个没敢骗洒家。”
鲁智深说完扬长去了,剩下王武惊魂未定,“雷大哥,那和尚当真是鲁提辖大人?他怎么做了和尚?”
“这个谁能知道。”雷慕书说道:“各走各路,他寻他的佛,咱走咱的路,故人相逢相见不相识,走吧!”
王武虽满腹狐疑,可他也不信雷慕书能知道鲁智深遭遇过什么,也就不问。
二人扬鞭赶路,无非是晓行夜宿。虽世道混乱,二人也见过了山贼抢劫现场,也听说了黑店害人,一路自有沿路丐帮暗中护佑,倒也安全无虞。
这一日,晌午时分,正走得肚中饥渴,王武说道:“有间酒店打尖就好了。”
雷慕书手往前一指,“你看前面挑着好高一面招旗应该是了,只是不知写的什么?”
二人又行,先看见了招旗上五个大字:“三碗不过冈”,再看旗下,正是一座小酒店。
王武说:“好奇怪的名字。”
雷慕书知道到了景阳冈武松打虎之地,也不解释,顺嘴说道:“果然奇怪,难不成写的是三碗酒?”
“大哥怎么知道是酒?”
“酒店卖酒的嘛!不写酒写什么!只是这不过岗就不知是何意思了。”
说话间,二人骑骡已到了酒店门前。不似东京大酒店,并无伙计上来迎接牵牲口,不过路边倒有拴马桩。
二人拴了牲口,走进店中,并无客人,也无人迎接他们。王武喊了起来,“小二,小二,没有小二迎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