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盛则宁心情也很复杂,看着薛澄逃窜离去,仿佛当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但是盛则宁能明白他现在忐忑的心情。
因为怕被拒绝而选择逃避,曾经的她何尝不是这样小心翼翼?
既知相思苦,就不该奚落别人的真心。
“是,奴婢知错了。”竹喜听话地掩住自己的嘴。
没过一会,竹喜还是好奇,放下手小声问:“那姑娘会去吗?”
盛则宁给她问住了,脸上难得有些尴尬。
“薛世子看起来很喜欢姑娘,每回见他都十分腼腆却还要鼓起勇气跟姑娘说话。”
是真的喜欢才会克服一切困难也要靠近,薛世子给竹喜的印象还不错。
“……别胡说。”盛则宁低声斥了一句,“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快些回府去。”
翌日。
魏皇后素衣披发,亲到官家面前请罪。
道其管教幼弟不严,让他犯下掠民女、占公田,卖私盐、夺人铺等大小十来宗事。
官家早已收过不少弹劾魏平的奏本,每每与皇后语重心长地提醒,皇后也会十分惶恐去敲打一番。
可是魏平这人飞扬跋扈惯了,最多老实本分几日,很快就把教训抛之脑后。
根本不思进取、不知悔改!
而皇后也对他睁只眼闭只眼,没有过多管束。
因为这些事,上京城的权贵圈子里多的是,早已经司空见惯,又何必逮着魏平不放?
虽然都这样想,可这次魏平出事,明显是背后有人故意促成。
要不然怎么会在短短时间里就接二连三地爆出来,这才逼得皇后也不得不退让。
魏皇后痛哭流涕,悔不当初,全道是自己疏于约束,才让幼弟行差踏错,越陷越深,愿以身作责,警示上京城的权贵多加约束子嗣。
官家本就是心慈仁厚之人,见着发妻如此悔恨莫及,心中的怒火已然消了一半。
魏国公府的处置也十分迅速,早在魏皇后来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