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对那种花尤其严重。
谢朝宗满不在乎地道:“不犯一次怎知道你对我还有没有旧情?”
盛则宁无力地瞟了他一眼。
“谢二哥,你真的没有必要用这个来试探我,你知道就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倒在地上我也不会不管,更何况是你。”
是她从小玩到大的人。
这话说出来,谢朝宗都静了一刻。
他了解盛则宁,所出才知道用这一招,但是盛则宁说得也不错,是个人她都会管一管,倒并非出于什么情意。
“谢二哥,从前的事就当过去了,你就当听一回谢大郎君的话……我们实在不配。”
盛则宁抿了下唇,她还记得谢大郎君说过她身有隐疾,不好再与自己的弟弟相配,将来若是生出一个身体更差的孩子,有辱门楣。
去他的门楣,她与谢朝宗不过是有些敏症。
算得上什么天大的缺陷和不堪吗?
就是在谢大郎君日复一日的打压下,谢朝宗才会变得如此偏执疯狂。
盛则宁皱了皱眉,有些后悔自己要用谢大郎君的话来堵谢朝宗。
她才想要改口。
谢朝宗就对她柔柔一笑,阴沉的眉目之中有着化不开的执念。
“可是我管不住自己呀,宁宁。”
小时候没有人愿意陪着一个药罐子,谢府的人都当他是琉璃杯、翡翠碗,生怕磕了碰了。
只有盛则宁拉着他,把他带到了外面。
他是个健全的人,也是可以跑、可以骑马,可以和其他小郎君一样春踏青,秋野猎。
对于谢朝宗而言,盛则宁就是破开他昏暗封闭过往的光。
他想要这道光,想要这道光只照着自己,又有什么错呢?
盛则宁转开视线,落在车壁的刻纹上。
“从前是我小,不懂事,也没有什么防备,可是谢二哥,我长大了。”
她转眸看来,不再避让。
谢朝宗略感惊奇地看着盛则宁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