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对封砚说道“既是如此,愿赌服输,殿下您该把梅二娘交还给我了吧!”
魏平冷不防从盛则宁嘴里听见‘梅二娘’这三个字,吓了一大跳。
怎么会和她有关系?
“梅二娘并不在我手上,此番正是来向小舅讨要一随从,同我回去问话。”封砚最后几句,是转过身对魏平说。
魏平眉头一拧,声音尖锐道“这与我的长随有何关系?”
封砚从怀里取出一张状纸,“魏国公府长随刘大河,状告南北米行伙计胡柴挑衅斗殴,此处有签字画押。”
瞪着那张状纸,魏平气哼哼道“你不是已经抓了人吗,和我们府上还有什么关系?”
“胡柴拒不承认,说内有隐情,我们要将相关人梅二娘带回去同审。”
魏平抽了抽嘴角,暗啐小鬼难缠。
封砚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无法反驳状纸上的白字黑字,便把状纸先收起。
“梅二娘现已失踪,有知情人报,正是被小舅的长随刘大河带走,依我猜测,梅二娘是他们斗殴的原由,所以打算把他们一起问审。”
魏平转过身走了几步,在亭子里的石凳上坐下,抬手就翻出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酒才懒洋洋地道“查案抓人是殿下的工作,我可没有义务襄助殿下。”
盛则宁瞅了魏平几眼,他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真让人恨得牙痒痒。
不过魏国公府不是封砚能硬来的地方。
魏平正是太清楚这一点,才有持无恐,并没有把封砚放在心上。
这会,他喝了几口小酒,眼神又放肆起来,盯着盛则宁哂笑。
“盛三姑娘为了陪五殿下办案,也是煞费苦心啊。”
盛则宁抬手抚了下发髻上的牡丹,嫣然含笑“郎君哪里话,小女其实也是有私心。”
笑过后,盛则宁又叹了口气,显得十分为难。
“皇后千秋节将至,原已经同娘娘说过届时要奉上蹙金牡丹绣画为娘娘祝寿,但是这名绣女却无端端失踪了,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