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喜胸口起伏,气得不轻。
看着恬不知耻的谢朝萱恨得牙痒痒。
这种事,当然对男子来说不过是年少孟浪,行事轻佻,算不上是什么大错大过,就是被人说几句,也是不痛不痒。
但是对于姑娘来说,实在不是什么能随便提起的事。
盛则宁拦住竹喜,对谢朝萱说“说什么妯娌不妯娌的,对你我而言,还太早了些,谢三姑娘更不必为此动怒。”
她想嫁封疆,去伺候那顶顶挑剔的皇贵妃,那是她愿意。
盛则宁现在又不想成为他们皇家的媳妇呢!
她们二人以后只怕没有这样的孽缘。
但是谢朝萱不会这么理解,她一下就曲解了盛则宁的意思,以为对方是说她一天没嫁给宸王,凡事就做不得数。
“王爷,你看她!”谢朝萱委屈巴巴地投身进宸王的怀里。
宸王美人在怀,神清气爽,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盛三姑娘也没说什么啊,你别想太多了,等过了端午,天气凉一些,咱们去完秋猎,你就可以在谢府专心待嫁了。”
宸王的话不但极好地安抚了谢朝萱,还给了盛则宁一个意想不到的信息。
也就说皇帝要赐婚,也会等到秋猎之后,那就还有四五个月呢!
“为何不走?”
封砚扶着斗笠从后面出来,他没有听见前面的对话,所以更奇怪盛则宁与宸王在雨里站着,甚至盛则宁脸上还露出一副他很少见的笑容,嘴角都快翘上天了。
什么事值得她这么高兴?
谢朝萱打量了封砚几眼,见瑭王穿着简陋的蓑衣,带着丑陋的斗笠,平白把颜值往下拉了一大截,嘴巴顿时往旁边一撇。
不屑地轻哼了一声。
宸王比瑭王好看,也比瑭王更注意形象,当然更适合做东宫太子。
就算盛则宁嫁给瑭王,以后还不是要对她行礼叩首。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扭曲地开始期待两人成为妯娌,经常碰面走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