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就让他过去吧。”
说实话,这场景别说身为人子的祁蔚,就是外人看着,亦是不可忍恕。
“祁蔚。”司徒姬转而将手搭在祁蔚扶着棺椁的右手背上:“如今最要紧的,就是让母后入土为安,至于祁孝之那个恶人,也已得到应有的惩罚。”
“咦,这里面有东西!”司徒姬微眯着眼,从阮翎月腰间拿出一个油纸包袱。嗵
寻求意见后,见祁蔚还是不曾反应,便自发打开了。
原来,里面是一摞信纸。
借着逐渐升起的晨光,倒也依稀能辨认得出其中内容。原来这些书信都是祁孝之所写,无非就是怎么爱慕阮翎月,又是如何的思念成狂。
从最初的怦然心动,到中间的蠢蠢欲动,再到后面的安耐不住,最终造成大祸。
司徒姬越看越是心惊,待翻第五张时。终是被动作的祁蔚抽走,随即仰头:“祁蔚。”
“嗯,时辰不早了,待会孤还要上朝。”祁蔚抓过司徒姬手中信纸,掷到一旁:“得加快些进度才是。”
“嗯。”司徒姬同祁蔚一道,好在只是后续事宜,倒没怎么浪费时间。嗵
只是阮翎月身上这衣服——着实碍眼了些!
“祁蔚,你先去忙,这里就交给我吧。”司徒姬拍着胸脯保证:“必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此时的祁蔚顾不得脏,大手一伸,直接将佳人揽入怀中,抱了好一会方才松开了手:“孤自是信任你的。”
言罢松手,大步离开。
而留在原地的司徒姬也随在后面出了景仁宫,不想师茵已是侯在外面了。
“太子妃。”师茵除了自己端着托盘外,后面还同样跟着两个小宫女,亦是端着托盘,只是上面的东西,从衣物,到配饰,应有尽有。
“这是太子殿下准备的。”嗵
司徒姬点头,倒是没想到祁蔚会那般细致。想来也是,既然重换棺椁,应是对祁孝之置办的不满。
再着手置办些行头,倒也还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