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话。”郑有道硬着头皮,再次拱礼道:“仲豪他得了病症,如今已是卧床一月有余了。”
说实话,他也想去相府看看司徒仲豪,身为人父,已经连续多日没看到女儿了。
可惜,他现如今的官职没人家大。
每次遣过去的人虽未见到司徒仲豪,但都看见司徒静柔的,说是月柔在伺疾。
话虽如此,但他就是感觉不大踏实。
“哦”祁蔚挑眉,侧过头冲着一旁的卫戈道:“回头代孤去相府看看,哦,对了,记得去国库挑些滋补品。”踴
“是。”
得到回应的祁蔚点头,再次牵着司徒姬前行。只不过,他将人送进太子府便又走了。
“祁蔚,我。”司徒姬揪着对方衣襟,也不知怎么回事,这段时日总感失落、难过、甚至莫名恼火,总之,各种不好的情绪一道,涌上心头。
让人不得安定,想睡也睡不安稳。
“放心,孤一会就回。”绕是祁蔚再是心急,却还在极力地安抚着:“待孤处理好了,一准回来。”
“那你可得早些回来。”司徒姬委屈巴巴地松开了手:“一定要早些回来。”
“嗯。”祁蔚走了两步,再次转身,走到司徒姬跟前,捧起对方脸颊,珍重落上一吻:“待孤处理好了,立马就回。”踴
“嗯。”直到脚步声远,这才抬头。
“太子已经走远了,要不,奴婢伺候你先睡会”而这时的师茵已是查好床榻,甚至将宫殿的四周都给检查了遍。
这才放下心来,走到司徒姬跟前:“休息吗”
“嗯。”原还想硬撑的司徒姬着实困得厉害:“还是先沐个浴吧。”
正在等待的途中,突然来了通传,被中断的师茵只得皱着眉头出去,不过一会便就铁青着脸:“太子妃”
“怎么了,这脸色怎的这般难看”眼看温水已到浴桶大半,抬手止住宫女下步动作。俯身,伸手感觉了下水温,但回头看到师茵这般,竟也没了沐浴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