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放心,有娘在,必会治好你的。”
“无用的。”栗郁文笑着摇头,当脑海显过司徒姬的身影时,竟又会心一笑:心地善良的姑娘!
只可惜啊,他这辈子是没那个缘分了。猈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谢红月摇头,喃喃自语:“娘这些年的苦心经营,也认识了不少能人异士。说不定,说不定哪天就有神医的消息呢!”
公羊尧行踪诡秘,又向来以脾气怪异著称,寻人都非易事,更何况求他出手相助
“娘,其实儿子在此之前,已是见过神医了。”
“什么”谢红月后知后觉,经过栗郁文这么一说,才发现自来福关门后,就真的没咳过了。
“托司徒二小姐洪福,太子已让神医为儿子确诊过了。”栗郁文深吸口气,避重就轻:“托神医洪福,只肖按时用药,虽不能根治,却能缓解,与常人无异。”
“真的么”
“嗯。”栗郁文点头,复又抬起头,四处张望了下:“只是儿子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猈
“你的意思是”
“儿子还欠司徒二小姐一个人情,待她归京了,便也就心满意足,从此浪迹天涯,四处为家。”
“这是连娘都不要了么”谢红月吸了下鼻子,要知道她这些年可都是为了栗郁文而活,现在郁文在跟前都是瞧不够。
一想两人分开,再也看不到面,可让她怎么活呀
“不,儿子绝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娘。你若随在儿子身后,只怕要过四处漂泊的日子,可能食不果腹,也可能露宿街头。怕是远远不及侯府呀!”
说完还不待谢红月下步动作,起身到梳妆台前的铜镜后掏出一摞契约。
再次坐到谢红月跟前,一一摊开:“这是儿子攒的三间铺面,这张则是儿子在钱庄存的千量纹银。对了,这张名单上皆是府内可用之人。”猈
栗郁文将纸张一一摆好,细心解释:“就算儿子不在侯府,想来娘亲也能凭着这些,好好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