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心,这大清早的,还真的,精力旺盛。
“那就让他们侯着。”司徒仲豪官大,架子也不小,又小歇了会,跟着磨磨蹭蹭了半个时辰,才出来接客。
“啊,亲家公。”司徒仲豪假情假意,借着问话避开栗棕山:“来得这般早。可曾用饭了啊”
伸手半空的栗棕山颇具无奈,装着抚鼻:“回亲家的话,已是用过了。”
“哦,可老夫还饿着呢!”摒
这话一出,绕是司徒静柔都有些安奈不住了,只是她有期许。也就没那么难熬。
又静等盏茶功夫,方才等到司徒仲豪再次坐上主位:“亲家公。”
“哎,在,在的。”
司徒仲豪于无意间撇了眼正在咳嗽的栗郁文:“这小侄的病,似乎看起来更加严重了啊!”
栗棕山一听司徒仲豪说的小侄,当下变了脸色,拼命地给栗郁文使眼色,奈何对方始终咳嗽,根本无暇分身。
只得再次舔着脸道:“恕我栗某人不才。不知相爷的意思是”
“老夫因着先皇旨意,不好抗旨不遵,便也只得将静柔嫁进你康宁侯府,可你家倒好,不仅不感恩戴德,还误了静柔这么些年。”摒
“相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夫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呀”栗棕山略显焦灼。只是比起上次,要淡然得多。
“什么意思”司徒仲豪端起茶盏,掀开杯盖吹了吹,才又开口道:“这里又没外人,无需装模作样。老侯爷,实话告诉你吧,若不是上次郁文侄儿病发,这会,合离书都该拿到手了。”
这人这么打脸,绕是再有所求,也不自在。
只见栗棕山笑容渐失,逐渐坐回身子:“老夫这话可不爱听。想当初相爷掉包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什么嫡女换庶女,怎么,这才不过几年,就后悔了”
“后悔”司徒仲豪反击,试图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康宁侯府,抬起右手,指着栗郁文所在的方向:“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儿子,也与静柔成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