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来说,我应唤你声大娘。不,不对,我娘才是爹的原配。”
“我呸,司徒韫榕,你不过一介小儿,胆敢这般侮辱我,要知道我可是礼部尚书的独女。”幧
“不才不才,韫榕还是当朝丞相的独子呢!不也惨遭毒手,对了,相较一乐而言,韫榕还算幸福的了,至少没被迫离京,孤身求活。”
“司徒韫榕!”郑月柔咬牙切齿。
“在,孩儿在呢!”
“你!”郑月柔气急,竟当着司徒韫榕的面呕了口血:“你真是,好样的。”郑月柔以手抚着心脏的位置,接连往后退了几步。
心里真是好恨,要是知道司徒仲豪这般无情无义,还不如早点下定决心,一了百了。
只是没想到啊没想到,对方竟会为了司徒韫榕这么个不孝子,幽禁自己。
“司徒韫榕,冤有头债有主,我与你爹在一起时,并不知他已娶亲。而他,也从始至终未开过口。”幧
推卸责任,谁不会啊
既是不让她好过,那他也别想活得舒坦。
意料之中的事,但司徒韫榕还是不自觉地红了眼,仰头,强逼回泪:“爹说,姬儿是你以命相胁,换亲去的大姚。”
似没听清司徒韫榕的话,郑月柔跟后重复几遍:“什么你说什么”
“爹说你苛责子嗣,妄为人母。至于静柔,放心,她会同康宁侯府的栗三公子好好的,白头偕老。”
“不,不,我要见老爷,我要见老爷。”
司徒韫榕挖了下右耳:“焦躁,来人,若是再闹的话,掌嘴。”幧
虽然他不肖这一套,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一套还挺好使。
待司徒韫榕处理好这边的事后,又命人将先前整出的闺房打扫了遍,防止司徒姬随时回来。
这才回到房间看书,等再抬头时,已是到了午夜时分。
“一乐。”司徒韫榕搁下书本,揉着泛酸的脖颈:“我的妹妹,你在远方可还安好”
“大少爷”惯会见风使舵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