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行,走到祁蔚身边时突自垫起脚尖,右手四指攥着袖摆,轻柔地擦着祁蔚额间的汗:“真是的,怎生跑得这般急”
祁蔚嘴角蠕动,说不出话,小半天,只蠕出个名字:“一,一乐。”
“不,不,这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相较祁蔚而言,显然坐在地上的祁孝之更为激动:“司徒姬,你未读书,尚不明理,朕不怪你。可朕方才明明跟你讲了这其中厉害关系,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难道你不知司徒仲豪……”一句话还未说完竟被拥住司徒姬的祁蔚劈过的掌风刮倒在地。
冲随后而来的阮胥江点了下头,薄唇轻启:“看好他。”
都落到这种下场了,竟还在伺机惹他不快,当真该死。
然,有的时候活着,也未必是件好事。殧
“一乐,咱们走。”祁蔚垂头,紧了下拥着司徒姬的右手,发现对方并未太多动作,显然没有排斥自己。
当即大喜过望:“咱们回家。”
“回家”司徒姬仰头:“南源的事,解决了”
祁蔚少见耐心,微侧着身拥着司徒姬向前走:“南源魏王生来胆小,若不是佘家跟后兜底,怕不是早就成为我东炽的附属国了。而今,孤连夺南源五座城池。”
“也不知魏王从何处听说的姚家事,竟命人将姚爱云和佘青墨一道打包送来大姚……”
司徒姬扯着嘴角,意料之中,结果同前世差不多,只是没姚爱云这一出。
“这魏王,还真是,善解人意啊!”殧
“嗯,她们此刻就在知县的府邸上。”祁蔚拥着司徒姬,只腿迈过草房:“要去北山、大娘家看看么”
司徒姬自是知道张盈花此刻身处何地:“跟你去北山走一遭便好。”
“嗯。”祁蔚松开佳人,从步兵手中接过马绳一跃而起,俯身,朝司徒姬所站之地伸出左手:“来,把手给我。”
司徒姬不疑有他,才将右手搭上去,整个人就凌空飞起,等落下来时,正好坐在祁蔚的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