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糟蹋的。
慕白点头“还是注意着些为好。”
“我呸,如此小兵,量他们也掀不出个花样来。”阮胥江扬着下巴,冲祁孝之所在的方向,拔出半把刀。
看样子,要不是阮胥源制止,还真打算动手。
虽说祁孝之不怕死,可还是本能地往后缩了把脖子,侧头听着厅内几人交谈。
越听越是震惊,原来,自己是那样的失败,有勇无谋。要说能谋反成功,也全仪仗着亲哥的信任。
且说这厢,自祁蔚独自一人出厅寻司徒姬后,便就在若兰的指引下直奔知县小姐闺房。
只是唤了许久的门都无人应声,不由心急,寻到窗户跟前,才发现窗门也是紧紧关闭着在。
百思不得其法,终是抬起右腿,破门而入。
许是门、窗紧闭的缘故,才进门就感阴森,当即失了分寸,开着嗓子喊道“一乐,一乐,你在哪一乐?”
此番情景,必不在外面,当即大步向床榻迈去,一把掀开床幔,就看到床上抱着被褥,缩成一团的人儿。
“一乐,一乐,你怎么了,可别吓孤。”祁蔚掀开被褥,捞过司徒姬上半身,才发现对方脸色煞白,尽是泪痕。
心疼得要命,用手直抚着司徒姬眼角,尔后轻轻拍其后背“一乐,别怕,别怕,有孤在,任何人都伤不了你。”
祁蔚叹息,早在佘青墨被祁孝之射伤时,就察觉出了对方的不对劲。只是那时还不能开口让人带她离开。
毕竟,谁也不知祁孝之背地里有多少人马。
在自己视线里,还能护其周全,若是途中出了什么岔子,简直想不敢想。只是事情远比想象中的顺利,毕竟谁也没有料到祁孝之会那么不得人心。
“我没事。”司徒姬反手抓上祁蔚精瘦的腰,摇了摇头“就是有些害怕,联想到你……”
只是她不敢讲,她居然身同感受,梦见祁蔚双腿被射的全部场景。虽是梦境,却如此逼真,疼到她心窒息,却又无能无力。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