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苏月如梨花带雨地偎进祁孝之怀中“皇上,无论皇上做何决定,臣妾都支持皇上,陪在皇上身边。皇上,你可不能赶臣妾走呀!”
一句话噎住殿内众人,也只有深陷情阱的祁孝之察觉不出,温柔地抚着苏月如后背“得佳人如此,夫复何求?”
“皇上。”两人你一来我一回,竟当众秀起了恩爱。
只是祁孝之眉头深锁,还在犹豫。
“皇上,你这是要御驾亲征吗?”苏月如忽从怀中探出脑袋,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毕竟祁蔚给她塑造的身份是穷苦出生的农家女。
闻言的祁孝之紧了紧环抱佳人的右手“若朕真的去往边界,爱妃可愿做同?”
“自然。”苏月如又是妩媚一依,伸出粉拳轻柔地捶在祁孝之胸膛上“臣妾是皇上的人,自然是随皇上一道的。”
“好,哈哈,好。”祁孝之拍了拍苏月如后背“虽不容乐观,却也没到那等地步。”
言罢,大手一挥“都出去罢,没朕的旨意,莫要进来。”
走在最后的司徒姬蓦然回首,眼神复杂地扫了眼床榻,终是跟在李承德父子后出了厢房。
此番行为看来,是将苏月如当成自己女人看待了。
只是没得祁孝之命令,也不敢离得太远,就同李承德一般,默默地守在大殿门口。
只是殿内两人七日都未出门,就是连饭菜都是司徒姬端进去的。直到七日后的一封急报,彻底炸开宫内的虚假繁荣。
虽然祁蔚还是表现出双腿未愈的样子,可疑心病重的祁孝之还是放下不下,最终由他带大队人马上前。
再由小队人马牵制着祁蔚三人前往南源边界。
紧赶慢赶,终于在大半月后赶到战争现场。彼时,东炽已失南源五座城池。
司徒姬站在苏月如身后,心揪得厉害,除了盯着前方杀敌的祁孝之外,竟还频频撇头看向轮椅上的祁蔚。
恍惚间,似在敌方队营中看到姚爱云身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