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身后的不远处,也不开口,就这么静静地望着对方,和面,做饼。
“你来了?”司徒姬抬起满是面粉的右手,想用胳膊止住额头的痒。结果放下时,那眼角余光却无意扫到祁蔚。
“嗯。”祁蔚索性轴到司徒姬跟前“怎的做这般多的饼?”
“祁蔚。”司徒姬突然放下手中活计,转过身直接迎上祁蔚视线“必须得这么做吗?”
祁蔚诧异,惊于司徒姬的发现,也没打算瞒她,而是直接认下了此事“司徒仲豪此人异常狡猾,若非如此,必得大费周章。”
意思是可以,只是其他的路更为浪费人力、物力。
“我知道了。”司徒姬转身,继续和着面“我只是有些担心罢了,苏娘才走,又和尚存的父亲反目成仇。”
“放心吧,孤既是让他去了,自会派人护好于他。”
“嗯。”司徒姬将和好的面揪成一个小团一个小团,似自语,又似说给祁蔚听“以往在府时,苏娘时常在休息的时候烙这种饼子给我,既能解馋,又能填饱肚子。”
司徒姬含笑净手,转身到了灶台下生起了火“而今,苏娘唯一的遗愿就是希望庶哥能好好活着。”
“孤明白的。”祁蔚在司徒姬跟前,少见的肃穆“只是司徒仲豪此人,不得不除。”
要除,还得利用得当,发光发热,榨干价值才行。
祁蔚不顾脏乱,直接握上司徒姬拿柴双手“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亦知女子的不易,从德从父。只是司徒仲豪所做之事,实在枉顾人伦。”
“若是不除,东炽将乱。”祁蔚越说越是心慌,生恐司徒姬因此而与自己生了间隙。
“他是他,你是你,若是你,若是你……因此而记恨上孤,孤也绝无怨言,只是一乐,你千万别因这个不理孤,好不好?”
祁蔚问的小心翼翼,竟是连看都不敢看。
更是在司徒姬甩手时,惊出一身汗,仿若被人抽走灵魂。
“哎,又得重新点火了。”司徒姬顺手将柴火塞进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