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让开了。
这下,除了泛红的脸颊外,就连耳垂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到底是个女子,脸皮不大厚实,被祁蔚拒绝后借口拿毛巾便就退了下去。
直到梳洗完毕,这才再次推开厢房门将祁蔚用过的水给倒了去。
再次斟酌后,这才再次回到厢房。
不想祁蔚已是坐在床沿边看着书了。
“怎么坐在那了?”一本书翻了大半,还未等来司徒姬,想着今夜计划,于是侧身搁在了床头木柜上“折腾了一天,不累吗?”
“那个。”司徒姬瞟向祁蔚,见对方神色如常,又直觉自己想多了。
但只肖想到今后走向,一股无力感便又油然而生,毕竟两人间的差距太大。
一个天一个地,虽然知道祁蔚不是那样的人。但一日两日,每每有人吹风,难保久不更心。
“怎么了?”祁蔚眸光微闪,再次拍着身边位置“可是有什么心思?”
谁知司徒姬惨着一张脸,笑着摇头“没有。”
前世能排除万难将自己推上后位,今世做了这么多,应该差不到哪去,但愿是自己想多了。
司徒姬踩着小碎步,从脚的那头绕到床内侧,一进被窝就将其拉过头顶,鸵鸟般地缩着脑袋。
直到身边再无动静,这才放松了些。
谁知祁蔚根本没睡,反而是静待司徒姬进入梦乡。
耳听身侧的呼吸声越发均匀,这才侧过了身,缓缓地坐起了身,然后侧着半边身子从后面吻了下司徒姬温顺的发。
这才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褥。
从窗户的位置跃了出去,直往相府所在的方向奔。
而被吻的司徒姬睫毛微颤,尽其力地屏住呼吸,克制心跳。却久等不到祁蔚下步动作,遂松开攥被的双手,这才发现掌心尽是汗渍。
只是……
原本应该睡在身侧的人哪去了?
司徒姬眨巴眨巴着眼,又伸出双手使劲揉了番眼,这才套了件薄外套,穿上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