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院,就被狠狠撒了把狗粮。忙伸手讨了把耳朵,似不敢相信听到的话。
又或者,从未见过祁蔚这般柔情似水的一幕?
“还在担心司徒韫榕?”祁蔚说话间还贴心地递了盏茶,那一脸春风荡漾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呢!
“嗯,你说他身子骨才见好转就得了这么大噩耗。”司徒姬叹了口气,放下茶盏,看着祁蔚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最终还是将到嘴的话尽数咽了回去。
以祁蔚的做派,不用她说,也定然会找人好好医治司徒韫榕的。
“这时间也不早了,我去做饭。”司徒姬将祁蔚推到桌边,还贴心地倒了盏茶:“一会就好。”
只是端盘点心的功夫,房内竟就多了一人。
看着同时望过来的两人,司徒姬尬得扣脚,将糕点放在桌上就要往外走,嘴里还直呼着对不起,打扰之类的话。
而卫戈等门再度带上,方才收回视线:“回太子殿下的话,若兰姑姑已经给司徒韫榕进行梳理了。”
“反应如何?”祁蔚右手五指挨个敲着轮椅上的小平板。
“些许焦躁,不过卑职估摸着,应当是听进去了。”
“嗯,胥源那边如何?”
卫戈颔首,将整理好的消息一一汇报给了祁蔚,甚至还提了些宫中秘事,不过将有关阮翎月的事都给过滤掉了。
“辛苦了。”祁蔚摆手,直到房门再次合上,这才走到窗边拾起飞鸽来信。
在听到脚步声时,竟又快速坐回轮椅。
侧过脸,正好督见司徒姬双手端着托盘,一脚蹬开厢房门的雅作。
而司徒姬在发现祁蔚看向自己时,原本清秀的脸更是在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就连说出的话都是磕磕碰碰的:“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司徒姬将托盘置于桌面,一边摆碗一边解释:“我平时不这样的,只是今日东西太多,一只手没法端。”
司徒姬倾着头,喔着小嘴,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