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郑月柔衣角:“娘亲,那贱人的住所你又不是不知道,哪能让太子殿下过去?”
不管祁蔚叔侄私下如何闹腾,至少明面上还没撕破脸。
再者,祁孝之那么爱面子的人,要是得知祁蔚在相府受了委屈,还不知道怎么闹呢?
“放心。”郑月柔拍着亲闺女的手:“柔儿放心,娘又怎么会让柔儿吃亏?”
“如今之计,唯有借你闺房一用,待你爹回来了,一准让他好好补偿于你。”
“可是,可是……”司徒静柔撅着小嘴,还欲再说,奈何郑月柔已是伸手引起了路:“太子殿下,这边请。”
司徒姬诧异,推着祁蔚,心里七上八下地走在后面。
直到进了朝阳阁都还是一脸懵逼,艰难地将祁蔚推进门,繁华程度,亮瞎了眼。
“如此,就不多打扰了。”郑月柔压着真正的司徒静柔一道行礼。
“嗯。”祁蔚摆手,又静坐了会,示意司徒姬过去关门。
“嗯?”
“关门。”
司徒姬听话地扣好门,等再回首时,祁蔚已是打量上了,那探究的小眼神让她心里泛酸。
连照顾祁蔚的心思都没有了。
直接坐在了桌子旁:“怎么说你以前也是个太子、战王。这进了姑娘厢房,哪有这般盯着看的?”
“你不觉得这些很值钱么?”
“什么?”司徒姬掏着耳朵,再次确认:“你方才说的什么?”
不想祁蔚已是转动轮椅把手,径直到了梳妆台前,随手从盒子中拿起一只簪子:“相爷果真阔气,就这只簪子——已是价值不菲。”
“你的意思是?”
“唉。”祁蔚叹息:“养了这么多兵,好辛苦的。”说完又垂头看着双腿,可怜兮兮道:“自然是能捞一点是一点。”
说的如此明白,要还反应不过来,那真白活了这般大。
“你等着。”司徒姬翻了好一会都未见到包袱,索性扯下床单,将首饰一股脑地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