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在回京之前就听人说司徒夫人对那夜香妇生的女儿喜爱得紧,原还不信,今日亲眼所见,呵……”
得祁蔚冷嘲热讽的郑月柔抿嘴,扯笑间还用胳膊肘捅了下女儿:“还不见过太子。”
让她女儿给那下人生的赔钱货行礼,要多怄火就有多怄火。
若不是顾忌祁蔚在场,怕不是要冲上去撕了司徒姬。
原本无颜见人,躲在郑月柔身后的司徒静柔见状,只得倾着头走上了前:“司徒姬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
抢了她的身份,还让她行礼,这天下的便宜怎么都给这个夜香女占尽了?
还真是——令人作呕。
司徒静柔想的多,司徒姬心里的活动也不少。
别说顶着司徒静柔的身份,以往,都是她见着这些人行礼,没想有天还能得到司徒静柔的礼。
只是司徒静柔盯着祁蔚的眼神怎么这么怪?
司徒姬面露不悦,状似无意地撞了下轮椅,使轮椅滚到一旁。
在确保轮椅上的祁蔚安然无虞后这才向案桌走去,自行点燃了香,好一阵念叨后方才插了上去。
“苏娘,你就安心的走吧,我司徒姬在此起誓,只要存活在世一日,定以命相护庶哥,保其安康无恙。”
一条人命,定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司徒姬悲戚地抹了把泪,仗着祁蔚撑腰,直接走到善妒的郑月柔跟前:“母亲,要是女儿没记错的话,这苏氏连珠还生有一子,名为韫榕。”
“司徒……”司徒静柔梗着脖子,话到嘴边及时改了口:“司徒静柔,你什么意思?别以为坐上太子妃了,就能随意侮辱嫡母。”
侮辱嫡母,真是好大一顶帽子。
“柔儿岂敢。”此刻的司徒姬是挂着笑的,只是那笑深不见底,隐约之间还有些瘆人。
“那司徒韫榕生性好学,才高八斗,最是重孝。”司徒姬环顾了周:“生身母亲出了这般大的事,怎的也不见他出来?”
好家伙,明明将人带走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