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院门走去。
“哎,祁蔚,祁蔚,你的腿。”司徒姬气急,跟后跑了几步,奈何祁蔚的速度太快:“祁蔚,你将我庶哥弄哪去了?”
“祁蔚,能不能拜托你……”
“不能。”祁蔚操控轮椅飞过门槛,不等司徒姬话说完整便就大力扣上了门,直接隔绝了那尚未说完的话。
“太子殿下。”已将司徒韫榕安置好的卫戈前来复命:“回太子殿下的话,属下已成功将司徒韫榕送至别苑。”
“嗯。”祁蔚深吸口气,复又吐出,挑了下眉。
卫戈当下心领神会:“回太子殿下的话,对方问了司徒小姐的事,不过属下并未多言。”
“嗯。”祁蔚右手手指挨个敲着轮椅把手,沉吟片刻后方才开口道:“时间到了,你去相府门口看看。”
以卫戈的聪明睿智,只肖点到即可,无需交代太多。
却不想向来聪明的卫戈也有想不明白的地方,对着离去的祁蔚直揉着发,怎么也想不明白祁蔚的用意所在。
“还真是怪事。”卫戈抚着后脑勺,都快成了鸡窝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好好的,怎么救起栗三公子来了?”
要是他没猜错的话,这两人还是情敌关系。
卫戈摇头,君命不可违,又静思了会,终是向相府的方向飞奔而去。
而立在原地的司徒姬等了约摸一炷香的功夫,还不见祁蔚折回终是迈动了步。毕竟照顾了那么久,说不难过也是假的。
“祁蔚。”司徒姬来到院门处,沉吟片刻后推开了门,垫起脚尖冲远处张望了会,又近乎盏茶的功夫,终是失落地扣上了门。
抢在太阳彻底落山前做好了饭。
饭后又简单梳洗了番,这才点燃碳火,躺上了床。
一会想着祁蔚双腿,一会又忧心着司徒韫榕的处境。直到三更天方才昏昏沉沉睡去。
谁知才睡一会,竟就蹙起了眉。不过点了些碳火,怎的这般热?
迷迷糊糊中,不禁嘟囔了句:“热,好